第十六章 你的肾不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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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者学校，二年级的走廊里，杜克顶着哈迪斯无奈站在门口，急赶慢赶，最后还是迟到了。作为忍者，守时是基本，老师不管杜克所说的理由，没有时间观念的忍者是不合格的，必须在门口罚站。

“杜克，你的理由也太烂了吧！”木叶迟到大王，宇智波带土开心说道，今天有人陪他一起罚站，是个好兆头，在幸运日向琳表白说不定会有加成。此君一星期可以迟到八次，而忍者学校一星期有六天课，也就是说，有时候，他可以在一天之内迟到两次，这是何等可怖的迟到功底。

“我看到一只黑猫停在路中间，于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……”带土囧囧有神说着：“相田老师脸都黑了呢！”

“你不觉得很有诗意吗？而且，比你说扶老太太过马路要强吧！”杜克也很郁闷，好不容易有机会说出迟到界的名言，结果对象是古板的相田老师，一段佳话毁于不解风情，太可惜了。

“我是真的有在扶老太太过马路啊！我这辈子都把帮助有困难的老人当做座右铭，并每天都付诸于行动！”带土睁大眼睛，指着自己的脸，凑近杜克说道：“看到了吗？这天真纯洁富有爱心的脸庞。”

“完全没有，我只看到了二！还有，不要靠太近，我怕会传染！”杜克毫不留情给了带土一巴掌，将他推开，继续道：“只是扶老太太过马路，能用多少时间，你可是迟到了一个小时，别说相田老师，就算是我，也不会相信！”

“今天遇上的老奶奶意外的执拗！我好不容易把她扶过马路，结果一转身，她又挪回去了。没办法，我只好再把她扶回去，但是她又挪回去了，于是我又扶了她……就这样浪费了我很多时间。当然，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我，老太太被我持之以恒的真诚打动，坐在地上感动的哭了呢！”带土竖起大拇指朝向自己，自豪道：“她还问我的名字，我觉得这钟小事不值一提，所以没有说。当时，路边好多村民上前拦住我，想请我吃饭，不过我可是忍者，怎么可能被他们拦住，没等他们开口，我就走了。做好事不留名，我可是超帅的！”

“你就没有想过那个老太太根本就不想过马路吗？”杜克闻言沉默了许久，最后还是开口道：“村民拦住你应该不是想要请你吃饭，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想揍你，可惜给你跑得快。”

“唉！？咦！？”带土傻愣着，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“幸亏你没留下名字，不然今天就不是罚站这么简单了！”杜克拍了拍带土的肩膀，这孩子遭遇人生重大的打击，已经石化了。

“天啊，怎么会这样……”带土跪倒在地上，低着头，悲愤万分道：“我只想帮她！”

“这话也就我信，换作别人肯定会打死你。”杜克对于某人的智商已经不抱希望，但作为朋友，还是提醒了他：“这几天上学别走那条路了，会被老太太的儿子们堵住……虽然这也是我期待的！”

“我今天早上都在做什么啊！恶作剧吗？”带土听完，泪流满面，对着杜克投去求助的目光：“应该还有办法补救吧？”

“不，你的脑子已经没救了！”杜克毒舌道：“因为作为单细胞生物，你根本就没有脑子。”

“混一蛋，我说的是老太太的事情，不是我的脑子！”

“不否认自己是草履虫这件事吗？”

“啊啊啊——”带土觉得今天是他的幸运日而是受难日，面对犀利的毒舌攻击，他难以招架。如果相田老师现在出来，他兴许还能抢救一下，再晚就来不及了。

“汪！”头顶的哈迪斯叫唤了一声，好奇打量着地上的单细胞。

“你养狗，是忍犬吗？”带土试图引开话题，强笑道：“之前都没见过，是最近才养的吗？”

“是啊！”杜克如同上帝俯视生存在烂泥中的阿米巴虫一般，看着地上的单核生物，怜悯道：“认识的人越多，我就越喜欢狗，所以就养了一只！”

“噗——”一口老血喷出，木叶少年宇智波带土，卒，享年六岁。

砰！教室的门被推开，相田老师领着学生们站在门口，同学们纷纷对地上软趴趴的带土致以疑惑的目光。地上很凉快吗？

“相田老师……”带土伸出颤巍巍的手，递向相田老师。这一刻，相田是和蔼的，是仁慈的，是神的化身。亲人呐，你总算出来了，赶紧把我从魔鬼身边带走，我的心脏快要不跳了。

“带土，你又在门口耍宝！你这个可恶的小子，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。今天放课后，留下打扫全班的卫生。”

神使出了爱的铁拳，将带土打入地狱，并对魔鬼说道：“看在你第一次迟到的份上，我就不让你打扫卫生了，下次不要再迟到了。把带土拉起来，我们去一操场，今天有实战课。”

“好的，相田老师，我这就把带土拉到操场。”杜克彬彬有礼，躬身说道。等相田老师带着小伙伴先走一步，这才抓起带土的脚，一步一步，拉着他跟在了队伍末尾。没毛病，的确是拉到操场。

呜呜呜呜——我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，将来我一定要毁掉这个世界。六岁的带土立誓，终有一日要覆灭这个愚蠢的世界。

……

操场上，身心备受打击的带土站在队伍最后面，旁边是三个损友，杜克、阿斯玛和凯。见带土一脸菜色，阿斯玛不由‘关心’道：“带土，又吃过期泡面了？”

带土没有理他，意志消沉中，阿斯玛更欢了，像猴子一样，上蹿下跳，不断对带土表达自己的‘关切之情’。刚刚惨遭心灵折磨，正怀疑自己智商是否达标的带土表示，经过杜克的摧残，我的人生已经无所畏惧，阿斯玛你这些小孩子把戏，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。

“话说作为火影的儿子，我还没吃过泡面呢！我一般都代代子阿姨做的吃金枪鱼寿司，什么，你不认识代代子阿姨，可能是我以前没提过，她是我家十个保姆中的一员，平时负责照顾我的饮食。还有负责铺床叠被的真纪子阿姨，负责接送我上学的美代子阿姨，负责服饰礼仪的有希子阿姨……”

“你没吃过泡面，我真是对不起你。”铺天盖地的神豪气息让带土眼角抽了抽，杜克否定了他的智商，而阿斯玛则否定了他的人生。

“带土，今天没什么精神啊！”凯露出闪闪的白牙，视图让带土打起精神，说道：“如果是因为要打扫教室，那么我陪你一起，作为友情的鉴证，放学后我们围着木叶倒立走上十圈吧！”

“这种事情我做不到啊！”带土婉言拒绝，不过还是有些小感动。患难见真情，阿凯，我果然没有看错你，虽然你平时下手没轻没重，但关键时刻还是你最靠得住！

“不可以哟，带土！”凯双眼燃起熊熊火光：“男人不能说不行！”

“……”混一蛋，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啊！再被质疑智商和人生之后，带土的肾也被质疑了。

“都安静，今天进行两两对战！成绩录入年终考核，第一名作为年级首席生，连同其余排名高的同学，在毕业时，优先现有上忍带队老师的名额。”在相田老师一番利诱加恐吓的言语声中，同学们发出阵阵哀嚎。

也不怪学生们抱怨，相比于三身术考核和笔试问卷，对于大部分人来说，实战更加不受喜欢，因为大家都是新手，搞不好是会受伤的。虽然有老师在，死不了，但那也很疼的。

相田老师无视了同学们的反对，直接宣布了第一组对阵名单。并强调，现在开始，禁止任何整理刃具包的行为，如有发现，一律视为弃权。至于原因，相田老师也给了说法：作为忍者，刃具包就是生命，对生命不负责任的人不配称为忍者。

杜克摸了摸后腰，出门比较急，刃具包没带……这是个好消息，因为他不用偷偷整理刃具包了，也就不会被视为弃权。

如果没有整理刃具包是生命不负责，那我算什么，连命都不要了？很好很强大，连命都不要了，我还有什么好怕的！

“第一组，迈克凯对战水木！”

一声令下，小正太水木在女生的拥护声中走上演习场，在他对面是斗志高昂的体术小达人凯。

“先说好，待会可不许打脸。”水木小正太还没成长为日后蛊惑鸣人盗取封印之术的阴险男，作为卡卡西毕业以后，全班最受欢迎的男生，他还是很阳光自信的，尤其是对自己英俊的脸。

“青春是不会畏惧受伤的。”经典的凯式回答。

“青春……我们还没到那个时间吧！”水木耸了耸肩，他也很希望青春的到来，这样后宫名正言顺了，作案工具尚未发育成熟，很尴尬啊。

“木叶旋风！”

“啊——”

还在胡思乱想的水木根本没想到凯会偷袭，被一记回旋上段踢命中引以为傲的脸蛋，然后飞出场外。

第一组速度很快，还在耍帅的水木没出招就被KO了，场下的杜克只听到三声，啊，咔嚓，砰……但愿水木的脸蛋整好以后不会僵硬，也不会大小眼，毕竟再过几年他期待的青春就要降临了。

“第一组，凯获胜。”

相田老师宣布成绩，女生们高呼偷袭的抗议被他直接忽略。偷袭？忍者的事能叫偷袭？